
下筆之前,她也料到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。
“元雜劇知名的有一百多本,另有不知名的無數本,當中有不少題材重複、內容相似的,我將其過濾了。我磨磨蹭蹭地將元雜劇看了又看,在我確定要寫十個劇過後,還分析了它跟京劇的傳承,順便把京劇的相關劇目找出來看,這會兒是名正言順過足戲癮。”
與唐詩宋詞不同,元雜劇是冷門中的冷門,在網上想找兩本詳細闡述元雜劇劇情劇目的書都難,更別提什麽看法和借鑒了,《觀音》對元雜劇的闡釋是故事性的,不涉及看法和文獻的引證。
前兩年白先勇的青春版《牡丹亭》帶火了昆曲,2008年歲末的《梅蘭芳》又讓京劇熱再度升溫。安意如正在推她的《觀音》。她保持說,這是巧合。“大概說不期而遇,當所有的船都行在水上時,總有船會相遇。也許,當你不刻意去迎合潮流時,潮流反而會因你而來。作家,最主要的是想好自己該寫什麽東西,如何寫好,保持努力不讓讀者失望。其他的,不用想太多。”
不僅僅是千山萬水,而我在路上
如果時間許可,安意如會在秋天前把大部分事兒處理完,這樣,秋天到來時,就可以出外旅行了。她很開心寫作這個工作給她帶來的附加代價—有足夠的時間像自己喜歡的李白一樣暢遊千山萬水。每年,安意如都要在旅行上破費大量的時間,短則三四個月,長則七八個月,她說自己很不習慣一向待在一個地方。
每次旅行,安意如都是獨自一人。這種執著,大概和小時候的經曆有著某種關聯。從懂事開始,母親就對她說,我越不放心你,越要讓你出去。她知道,父母不想自己變成一隻籠中鳥。同時,因為身體的殘疾,她自己也對遠走高飛有一種近乎偏執的保持。
因為旅行,殘疾的她甚至和戶外圈的許多聞名人物都是鐵杆朋友,他們願意帶著她徒步探險。“我不找事,態度誠懇,什麽樣的路程,什麽樣的費力,我都能自然接受。”
其實,她自自然然接受的,不僅是千山萬水的旅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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